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丁秋云道:
“所以我们不应太过的严格按照书上的顺序?”
“对,不要看着书是这样写的就不敢越雷池一步,写书的人当时可能很随意,就没想到那么多。”
“那就是自己要明白为什么如此修练,然后按照自己的顺序修练?”
“对。”
“原来如此,看来我们对祖先传下来的典籍太畏惧了,它那么写,我们就那么小心规矩的跟着一步步练,谁知反而越认真越难练。”
“就是这样。”
常空突然道:
“你为什么不和韩意在一起?”
丁秋云怔了下,不禁脸变红了,低声道:
“他先是怀疑我和你有什么,说我们一路孤男寡女的在一起,越解释他还越不信。他娘亲倒是相信我,但要我和韩意成亲后在相夫教子不准出门。”
常空叹了口气道:
“他不信你们就是成亲了这也是一个隐患。”
丁秋云点点头:
“他很大男人。再说,成亲了就不准我出门,我的书还没写完呢,我想了许久,和韩意不合适,就离开了。”
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人,头戴斗笠,身披衰衣,一身黑色棉袍。
那人手提单刀,一边抖着身上的雪,一边低声道:
“来壶热酒。”
常空两人吃了一惊,以为是那个渔夫,仔细看了却不是,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。那人还到西南最里角那里一张阴暗的角落里坐下。
丁秋云低声道:
“每一个都可能刺客,我们要小心些。”
“不会,这人武功一般。”
常空道。
丁秋云看了看常空,微笑着道:
“你说你不会勾搭女人,这两天我看你可以呀。”
常空摇摇头,道:
“那是因为遇到危险,女人天生的想亲近强壮的男人,是她们主动围着我。”
丁秋云愕然,道:
“你的意思是只有别人主动你才行?”
“如果别人放得开,我会好点。”
丁秋云道:
“原来如此,可女子一般情形下是不会主动的,所以你就只有孤单的待在一边。”
“对,我的弱点并没有克服。”
丁秋云道:
“但有些女子也很胆大,敢主动找你,你为什么却又不接受呢?”
常空叹了口气:
“我想改变使自己敢于主动去找对方,所以不能依赖这样的女子找我。”
“你是想主动,但却又做不到,所以就这样僵持着。”
这时静空静玄下来,坐在两人身旁,叫店家拿了一壶酒过来,静空嘴撇着带着笑,不怀好意地看了看两人,道:
“两位在说啥?”
丁秋云笑了下,道:
“没什么。”
店主婆端来一壶热酒,静空提起欲倒,常空按住,道:
“喝我们这壶。”
静空不解,道:
“什么意思?让我们喝你的剩酒?”
常空道:
“不是,万一酒里有毒,我们这壶喝过了。”
静空讶然,道:
“敢情你愿意试毒?这到多谢你了。”
就拿起另一壶倒酒。
静玄道:
“多谢你,常大哥。”
这时宁凤娇宗明空闻等人都下楼来,分开坐下,叫了酒菜。
宁凤娇秦火和常空丁秋云一桌,明月侠和宗明空闻及弟子们分两桌。
宁凤娇道:
“我们分开吃,一桌上先一人试吃。”
宗明等人点点头。
宗真就先把各盘的菜都夹了一些到碗里,都吃完了,这边秦火也一样试吃。
那边静空就夹菜来试,常空微笑着过去道:
“我来吧。”
静空迟疑了一下,空明道:
“常大侠,这个,还是让静空试吧,万一你中了毒……”
常空看了她一眼,道:
“没事,一般的毒我可以对付。”
常空挨个试吃了各盘中的毒。
店主婆在一旁气得脸色发青,就要张口说话,旁边那男店家把她拉走,道:
“江湖人都这样,莫怪莫怪。”
其他人等常空几人过了一会,才开始吃饭。
众人吃完,明月侠宗明空闻等坐大堂里说话。
这时一人进来,一身白衣,头戴白狐皮帽,外面罩着锦袍,冻得鼻青脸肿,不住的跺脚。模样二十六七,唇红齿白,面貌俊秀,身上衣裳看起来价值不菲,大家公子的打扮。
静空静慧等都不住的看他,道远和方龙正和她们说得起劲,这时都恼火地看着那青年。
店主婆迎过去,那青年怀中抱着包袱,急急地对店主婆道:
“要一只鸡,一盘猪肉,一壶酒,送我房里去。”
“好的,小哥,就来,你先上去。”
那青年惊慌地看了看众人,急急地上楼去。
静空道:
“这小子,怎么贼头贼脑的?”
静玄笑道:
“算了吧,刚一见面就叫人家贼。”
过了一会,又从门外进来三人,棉袍的,羊皮袄的,狗皮袄的,两人头上戴着皮帽,两人手上提着刀,一人手上提着拳头大黑黑的铁锤。
三人站门口,冷冷地看了看大堂内的各人,一个道:
“嘿,老三,都比哥仨先到呵,这趟买卖有些扎手呀。”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怕他作甚。”
三人到楼梯口那坐下了,把刀锤“咚咚”地搁在桌上。
店主婆过去,喜道:
“哎呀,今日可真是喜事,没料到来了这么多人,大哥们要吃点啥?”
“来个卤猪头,再来二斤烧刀子。”一个粗声喝道。
“哎,哎,好。”
不一会,又从外面进来两人,一高一矮,高的一脸奸样,矮的一脸横肉,两人打量了众人一会,也找个位子坐下。
那两人还未坐稳,又进来一人,身材高长,背背长剑,阴沉着脸,坐在一边桌上。
空闻等人突觉不妙,空明低声对静空等人道:
“你们回屋去,不要睡觉,把剑拿在手里。”
静空不满地道:
“怕什么,驾电光的都见过,还怕他几个江湖混混。”
空闻厉声道:
“回去!没有命令不准下来。”
静空等人不敢违逆,都起身上楼去了。
这时又进来一个老人,五六十岁,手中拎着一个竹筒,身穿羊皮袄。勾着背,咳嗽了几声,跺着脚上的雪,进来坐下。
又进来两人,一男一女。男子三十多岁,女子二十六七,喝叫店家快去拉马,男店家和一个伙计急忙牵马去隔壁。
后面的人来已没了肉食,只叫了一堆馒头,那女人怒把馒头扔地上,喝道:
“怎么做的生意?连烧鸡都没有?吃什么!”
店主婆陪笑道:
“实没想到今日一下来了这么多客人,都叫他们买完了,还有半个猪头,姑娘要不要热一下?”
“热你娘!你倒长得像猪头,你看姑奶奶中意吃猪头皮吗?这山里没有野味吗?去打两只锦鸡来,不行打只兔子来。”
“哎唷,姑娘,这大晚上的,又是下着大雪,哪里能打到锦鸡?实在不行,汉子,你去村里买几只鸡来。”
那男店家只得披上衰衣拿着拐棍顶着风雪出门去了。
丁秋云低声对常空道:
“有事发生,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,这些人不会无故突然来此。”
常空道:
“对。我们不必管他们,不是冲我们来的。”
那先前进来的三人中一人道:
“哎呀,今晚这里可热闹呀。”
“对,哥哥,只怕都是冲楼上欧阳家的那小子来的。”
“说不定。”
这时那边那一高一矮的两人突然一个站起身,来到宁凤娇近前,空闻等人吃了一惊,手向剑上摸去。
却见那人向宁凤娇一抱拳,道:
“宁女侠也在这,怎么?也看上宝贝了?”
宁凤娇回拳作礼,道:
“原来是路州铁手陶,有失远迎,不知陶兄所说何意?”
那人身材高长,马脸黄须,笑道:
“宁女侠明知故问,方才可是进来一个年轻小伙?”
“没太注意。”
那人冷冷一笑,道:
“我把话挑明了吧,血玉佛是我们的,宁女侠看样子一行人来了不少,如若硬抢,那就是和我兄弟为敌。”
宁凤娇呵呵一笑,道:
“原来如此,陶大哥放心,我们只是路过,对血玉佛并无兴致,各位不来打搅我们就好。”
“真的?”那人将信将疑,但也只得回到位子上。
店主婆端着吃食正要上二楼,那边三人中一人拦住她,接过盘子,妇人不敢不给他,那人低声问了她哪间房,妇人胆战心惊,指了指。
那人端着盘子上楼,来到那青年的房门外,道:
“客官,你要的酒来了。”
突然“咚!”的一声,那人在走廊上慢慢的转过身子来,额头上插着一把小刀。
“轰!”那男子从楼上摔了下来,就摔在同伴的桌子上,将桌椅摔烂。
店家吓得尖叫一声,躲到后院去了。
那两同伴呆了呆,拨刀从楼梯冲上去,上面稀里哗啦,一阵旧桌椅门框破裂之声,那两人中一人大叫着顺楼梯直滚下来。到了底下站起来,一脸是血,左眼是个血洞,那人呆呆地看了众人一眼,轰地倒了下去,腿蹬了几下断气。
另一人“砰!”的也摔到楼下,摔得血都溅到常空脸上,常空掏出手帕擦干净。
宗明双手合什道:
“罪过,罪过,这是何苦!”
上面房门“啪”的又关上。
下面众人鸦雀无声,好一会,那铁手陶才道:
“这小子还真不赖,欧阳家的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那一男一女中的女人突然站起道:
“我不信这小白脸如此厉害,我上!”
那男子一把按住她:
“师妹,稍安勿躁,这小子非我俩可敌,且等一等。”
又低声道:
“等师父来再说。”
一时间堂下各人都没有动作,没人再人上去。
常空对丁秋云道:
“上去睡吧。”
两人起身离开,空闻等人也上楼去,当晚还是安排人守夜,上半夜空闻空明守,下半夜宁凤娇秦火守。
丁秋云依旧和静空静玄等人睡一间房,没有梅花,只得把伤神石就放碗里盛上清水将就着用。
常空也是一样,布好机关放下伤神石。
到了半夜,又有一声惨叫声传来。常空给吵醒,不由恼怒,抓起剑拉开房门正要到那欧阳的房前去,丁秋云正过来,见状拉住常空,低声道:
“不干我们的事,不要生事。”
“这些蠢货,让我没法睡觉。”
丁秋云拉着常空回房。
常空看她狐裘都穿着,道:
“你没睡觉?”
“哪里睡得着,这些人不知要怎么抢那血玉佛。”
“现在什么时侯了?”
“大概子时了。”
常空看了看她,笑道:
“你上我床睡吧,被子还热。”
丁秋云黑暗中脸一红,道:
“我不困。”
突然后面轻轻一响,丁秋云轻声道:
“好像是开窗的声音,莫不是那欧阳公子要从后窗走?”
丁秋云轻轻过去,趴窗缝向外看,轻声道:
“果然是他,这么冷的夜,黑灯瞎火的,这小子不怕被冻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