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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茶楼暗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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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霁南葵与司南安二人,万万没想到竟会发生如此见此情景,就如同那日亲眼所见赌所的中年男人,双手腐蚀般,究竟是什么毒,能有如此威力?

  很快围观的一群人逐渐散去,司南安掀开马车所拉货物上方的黑布,仔细一看,下面原是些镀金的石块。

  不禁想道:这阐润有点意思。

  “此番装扮,定是打草惊蛇了,这几日万不可再行动了,只能暗暗调查。”霁南葵靠近司南安悄声说道。

  二人回到了客栈,拉紧房门,围坐在黄花梨木制成的木桌旁,商讨着应对之法。

  霁南葵拿出一张宣纸,在铺开在桌上,随后拿起一支笔,画道:“这里,是李府,不如我们这几日去探探虚实?”

  司南安用手指道宣纸处李府对面的茶馆道:“不如,我们这几日先去对面茶馆,观察动向如何?”

  霁南葵一听,觉着司南安说得在理,又道:“不如先于阐润道一声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
  司南安思虑道:“不可,先莫要告知他。”

  霁南葵一听便知,道:“你的意思是,阐润的目标大,若他知晓,那必定外界也会有人知晓,对吧。”

  司南安抬眸,与霁南葵对视,加以肯定。

  次日,一大早二人便在茶楼二楼,找了个隐蔽却能看见李府大门动向的位置坐下。

  “二位客官,喝点什么?”小二问道。

  “来壶茉莉花茶,润润嘴。”霁南葵回道。

  片刻后,小二端来一紫纱壶,掀起茶盖,随之往里面添加了些粉末。

  “你这是干嘛?”司南安警惕道。

  小二急忙解释道:“二位有所不知,我们这,人都好这一口,这黄砂粉,是槐花蜜经49天酿制,再以特殊工艺,磨成的粉,与这茉莉花茶相配味道一绝啊!

  算是我们淘金城特产之物,我瞧二位应是外乡人,这才擅作主张,替您二位加了些,要不尝尝?”

  随之,向霁南葵与司南安面前的沏了杯。

  霁南葵拿起紫砂杯,顿时一股茉莉花的香气扑鼻而来,清香中夹着一丝蜜意,她小酌一口,花茶在嘴里化开,随之咽下,仿佛置身花海,唇齿间依稀留存着一丝茶香。

  霁南葵连连妙赞:“这茶,嗯~”

  司南安见状,试探性的咽下一小口,随之而来的动作竟与霁南葵方才一样,赞道:“确实是好茶。”

  小二见状,嘴角微勾,眸底闪过一丝看好戏的模样,下了楼。

  这茶虽好,可不要忘了正经事。

  二人仔细紧盯着李府外出内入的动向。

  良久,有些乏了。

  霁南葵右手倚桌,泛起了困意,强撑着睁开了眼,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  司南安随之打了口欠,他也有些乏了,但还不至于犯困。

  就在此时,李府从内开了门,出来了一位小厮,手里提篮,神情慌张,趁人不注意,溜进了李府旁的小巷。

  司南安见状,瞬间清醒,拍了拍有些犯困的霁南葵,道:“有情况。”

  随之二人,来到二楼拐角处,此处依稀能猫见,小巷里的动向。

  只见提篮的小厮,左顾右盼,焦急得原地转圈,似乎在等什么人似的。

  片刻后,一位些许熟悉的人影出现,只见那人接过小厮手中的竹篮,掀开竹篮上方盖着布,瞅了一眼,满意的冲掏出一袋银两,塞进了小厮手里。

  随后,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巷,小厮踹好银两,迅速进了李府,立马将府门紧闭。

  “这铁匠铺的店家,竟还在跟李府来往?就不怕阐润知道了?”霁南葵有些吃惊更多的是疑惑道。

  司南安摇了摇头道:“定是这李府给了他什么好处,不然以此人的性格,定不敢做此等冒险之事。”

  霁南葵左思右想,说道:“我看,这件事还是不要急,在观察几日,光凭这店家,尚不足以抓住李府的把柄,更何况,那日我依稀瞧见李府藏了什么人。”

  司南安赞同道:“说的是,我们先按兵不动,再看看。”

  一楼不知何时竟热闹了起来,嘈杂热闹之声充斥着这个不大的茶楼。

  霁南葵撑着木栏,探头望去,原来是茶楼请来的说书先生到了。

  只见先生一上台,台下男女老少纷纷鼓掌喝彩,先生有模有样的打开折扇,坐在桌前,开始讲起了故事。

  说书先生咽了口茶道:“要说,我们这沧澜之地,形成已有千年有余。现今分部在沧澜之地的五大宗派,大家可知他们由何而来?”

  这一问倒是勾起了霁南葵的好奇心。

  台下众人摇头,表示不知。

  说书先生一声笑道:“哈哈,那就容我细细讲来。

  传说,早在千年前,沧澜之地还如同原始社会般,停滞不前,那时候有一创元者,名为祭芽,这祭芽有辟天地、召鬼神之能,可偏偏这位抬手呼风唤雨之人,最后却落得个灵识溃散,献与天地,那你们又知为何如此?”

  众人听入了神,纷纷摇头,探头倾听。

  只见说书先生绘色有神般,讲道:“这祭芽存在已有千岁有余,可乘载祭芽灵识的毕竟是凡人肉身,这肉身每到一百年,就会腐败溃烂,所以祭芽每隔一百年,便会寻找一具凡人之躯,来乘载它的旧灵识。”

  随后,又道:“传闻,有一本无名古籍,上面记载着各类秘术,其中便有一秘术——换灵术。

  祭芽便是用这换灵术,换灵,方才能存活近千年有余。要说祭芽有一坐骑,名为蛊雕,似鸟非鸟,似豹非豹,有一独角,乃食人畏兽也。

  可偏偏这祭芽在500年前,如失了荆州般,换灵败已,旧灵识与新躯壳无法相融,既灵识溃散,献与天地,留起座下蛊雕,霍乱人间。

  这食人畏兽无以束之,逃窜至民间,毁坏房屋,掳掠百姓至山洞食之。

  这沧澜之地本就在祭芽统领下,如原始社会般停滞不前,更别提民盛安康了,被蛊雕这一霍乱,更是搅得大地一个底朝天。”

  说道这,众人不禁攥拳,咬牙切齿道:“这蛊雕该死!后面呢,快说说,快说说。”

  说书先生好生劝道:“莫急,莫急,听我缓缓道来。

  就在此时刻不容缓之际,沧澜之地幸得一高人出手相助,此高人神机妙算,有一把玉石五子算盘,用玉子施以一两拨千金之术,将蛊雕暂压火岩洞内,虽说这位高人没受什么皮外伤,但此番耗力之举,损耗了他近半灵力,随后便归隐山林继续修行。

  此后世人相安度世280余年,这才恢复沧澜之地以往生机。

  可这祭芽身虽灭,魂未散,就在这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,殊不知一股暗流在悄然涌动而至。”

  随后,先生收起折扇,道:“欲知后事如何,请待下次再续。”

  众人的兴致之下降到了冰点,扫兴道:“切~算了算了下次再来。”

  楼上的霁南葵听得正入神,先生这一停,才将她思绪拉回,突然想起还有要事要办。

  回到了桌前,叹道:“司南安你刚刚听见了吗?那说书先生讲那故事真是绘声绘色啊!真想听听后续之事呢!”

  司南安见状不语,盯了一眼霁南葵道:“别忘了正事。”

  就在二人谈话之时,李府门前,出现了一辆马车,马车上一位些许熟悉的身影下了马。

  霁南葵仔细一盯道:“这这不是那日想倒在你怀里的姑娘吗?”

  霁南葵此话一出,司南安沉了一口气,打断道:“是她。”

  霁南葵一脸坏笑,打趣道:“南安兄,要不就牺牲牺牲你的美色,嘿嘿!”

  司南安轻咳了几声,眼神尴尬,瞥向一旁道:“不行!”

  霁南葵起身,坐到了司南安旁,往他那边挤了挤道:“害羞啦?正事要紧啊!”

  司南安瞟了一眼,一肚子鬼点子的霁南葵,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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